晚上,江晴鹭与沈渡舟回家,路过一家奢侈品专卖店,记得上次江雨鹃就在这里卖珠宝,肯定有回收业务的。
她叫司机停了车,从包中拿出那块表,准备去卖掉。
沈渡舟说,“真的要卖掉吗?这可能是以后,你与你父亲相认的凭证。”
江晴鹭说,“认什么?我一辈子都不想见他。”
她走进店内,一个胖胖的老板模样的男子走过来,打量着她,问她有什么需要。
江晴鹭将那块表递给他,“你给我估算一下,这个大概能卖多少?”
老板接过表看了看,这是一块百达翡丽表,这个品牌已经成立了一百多年,一直是世界顶级名表品牌,而且这块表还是定制的,更是世上独一无二。
他望着江晴鹭,“这么珍贵的表,为什么要卖掉?”
江晴鹭吐出一句,“人死了,看着晦气。”
老板精通人情世故,看着江晴鹭咬牙切齿的表情,八成是与这表主人有仇恨了。
他知道这样的奢侈品具有很高的收藏价值,而且在市场上很紧俏,于是出价一万将表买下来了。
江晴鹭没想到这块表能卖如此高的价,等于直接又送她一间店铺了,顿时心中的恨意也消了不少,笑盈盈地拿着钱出来了。
老板望着她的背影,看到她上了一辆军用吉普车,车上似乎还坐着一个穿军装的男子,猜想她可能是某位首长夫人。
顶级奢侈品从来只在上层社会流通,她有这样的身份,有这块后表也不足为奇了。
老板刚将手表收好,店员过来说,“孟先生打来电话,说要一条澳白珍珠项链,问咱们店有没有货。”
老板知道是环球投资公司的董事长孟熙川,他自从回国后,已经与店里合作了许多大额交易,是店中的钻石户了。
老板沉吟道,“你回复孟先生,店中的澳白不够上乘,我再找找看,等找到货了,亲自送上门去。”
孟先生能亲自过问一条项链,说明这份礼物要送一个重要的人,所以老板也要格外尽心了。
他又看了看盒中的手表,到时将这块表也拿去让孟先生看看,他一直有收藏名表的习惯,或许会对这块表感兴趣。
晚上,沈渡舟在房间内锻炼身体,主要练习腰臀的力量,在地上做平板支撑。
想起受伤前,公狗腰与蜜桃臀就是他的标配,可是躺了这么久,腰部都长出赘肉了。
沈渡舟原本想做三百个,可是做了一百个就累得汗流浃背,有点虚脱的感觉,只能放弃了。
他觉得现在的力量,还是不足以支撑那么长的时间,如果到时半途躺下,让江晴鹭来完全后半程,会显得自己很没用。
虽说他已被江晴鹭破处了,但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,一定要有一个完美的过程。对于江晴鹭之前那种一次歇三阵的行为,他是有点鄙视的。
江晴鹭进来,看着他浑身汗水,连身上洁白的汗衫都打湿了,勾勒出鼓鼓的胸肌,她不禁一颗心扑通直跳,脑子被迷得有些眩晕。
沈渡舟脱掉上衣裤子,然后拿了一条内裤,进浴室洗澡了。
江晴鹭看到,他身上的内裤也被汗水打湿了,前后细节都分外明显,尤其是那臀部又圆又翘。
真是不明白,他躺了这么久臀部还没有陷下去,只能说之前的肌肉太发达,还没有完全消耗掉。真不敢想象,恢复如初是什么模样。
睡觉的时候,两人吻了吻,相互抚摸了一下,他就睡了,江晴鹭尽管心焦火燎,也只能忍住。
第二天,江晴鹭让妈妈挑选了一批画,准备拿去装裱,用于参展。
林清婉一共选了三十幅,这些画风格各异,主题不同,但几乎都表达一个思想,离别与思念,画中处处可见杨树、红豆、明月、比翼鸟等事物。
而且这些画,选取了不同阶段的,不仅在质量上有连贯,也清晰地代表了她在乡下二十年的经历。
最初江晴鹭提议办画展,她是抗拒的,觉得自己的水平不够,也不想张扬。
但后来发现这是一件有纪念意义的事,无论是痛苦还是绝望,那都是她曾经的生活,等这次画展过后,她就会改变风格,将关于他的一切都遗忘。
江晴鹭也赞同,这次画展就算是对过去一个交代吧,以后妈妈可以画宠物,画花草,画和睦的大家庭,不必为了一个男人困住自己。
江晴鹭带着那批画去了一家装饰店,这也是孟熙川介绍的,因为他爱好书法,常在这里装裱。
然后江晴鹭又赶去孟家,跟孟先生商讨办画展的事,孟熙川恰好投资了一家艺术画廊,就在那里举办。
至于海报与宣传,还有联系嘉宾的事,也全交给他的公司了,他连那么大的演唱会都办过,何况这种小规模的画展,一定没问题。
江晴鹭忙忙碌碌两天,就到了五一了,部队要在军区大院的礼堂,举行盛大的文艺晚会。
这次晚会不仅仅是歌舞娱乐,还要表彰那些有过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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